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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越想越是觉得，像是天上掉馅饼，有点不靠谱。

    “如今我是祖龙教教主，他们殷勤一点，不是很正常么？”杨牧却不怎么当一回事。

    颜九思见他这模样，有些焦急道：“姐姐说过，世间的事情，讲究一个利益往来。人家无缘无故，给你一样东西，那么一定是想要从你手中，拿走某样东西！祖龙教的人对你这么好，却不要求任何回报，我觉得不太对劲。”

    “谁和你说，他们不要求回报？”

    杨牧在桌边坐下，给颜九思倒了杯茶，又给自己倒了一杯。

    “他们有要求？什么要求，我刚才听得一字不漏，分明什么都没听到！”

    颜九思仿佛受到杨牧的情绪感染，冷静下来，喝了口茶，目光落在杨牧身上，等着他的回答。

    虽说杨牧的辈分和年纪都比她小，但两人相处得久了，不知不觉间，杨牧反倒是成了两人中的话事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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