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楚天骄到了州牧府,衙役说孙谨言病了,没有来官衙。 病了? 楚天骄猜孙谨言一定是肉疼那些被抢的财物,受打击过重,不想理事。 她决定好心的去探病。 孙府离州牧府不过一条街,中间也没有什么店铺,探病总要买点伴手礼吧? 楚天骄看到路边有个油炸糖饼的摊子,买了两块糖饼,让老板打包拎在手上,就去了孙府叫门。 孙府闭门谢客。 可一扇大门如何能拦得住楚天骄? 门房又不敢打她,看着她带着几名亲卫大摇大摆的闯入,只能飞奔去报讯。 孙谨言确实病了。 但也不是什么大病,也就是郁结于心,胸闷气短,没有精神而已。 他原本就想借着生病,躲着楚天骄。 听到下人来报,说楚天骄带着人闯入了府中。 孙谨言心中郁气更甚,想说不见,但又怕楚天骄那莽夫性子,搞不好会冲到他后院来看他,那岂不是大家更尴尬? 孙谨言只得换了件方便见客的素色长袍,病恹恹的由下人搀扶着,去了前厅接待楚天骄。 楚天骄在前厅喝了一杯茶,正等得不耐烦时,看见孙谨言来了,起身迎了上去。 “孙大人,这才一日不见,何以就病了呢?看看,这脸色… 这脸色不错啊! 瞧瞧,孙大人你可比我看着更脸色红润。 哎呀,怎么比咱们第一次见面时,似乎还胖了些? 这是肿了吗? 孙大人这到底是什么病?” 确实,孙谨言天天在荥阳养尊处优,就算有点郁结,脸色也比楚天骄这个风里来雨里去,辛苦劳累了大半个月的人好得多。 何况楚天骄刚发完高热,虽然吃了秦本拙开的药,但病来如山倒,病去如抽丝,她还是在咳嗽,有些头重脚轻的。 只不过因为天晴了,又得知凤癸和陈连邓勇等人劫了孙家财物,人逢喜事精神爽,才看着精神些。 孙谨言觉得楚天骄在讽刺他装病,心中暗骂:“神特么的肿了,你全家才肿了!” 他看了眼楚天骄苍白的脸色,有些心虚,只得一本正经的行礼问道: “楚大人,不知莅临寒舍,有何贵干?” 楚天骄转身从茶几上拿起她带来的油炸糖饼,往孙谨言手上一塞道:“听闻孙大人抱恙,特来探病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