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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一阳指?你怎么会一阳指?”
卫壁想不明白,当初楚平生要学,被武烈用花架子降龙十八掌糊弄过去,可是刚才这一指,确确实实是一阳指无误。
“武烈不教我没关系,她的女儿教我就成了。”
卫壁捡起地上带血的长剑,看看似笑非笑望着他的楚平生,又看看如傀儡一样的朱九真和武青婴,突然万念俱灰,横剑在肩向里一划,伴着一团刺出的红,噗通一下倒在地上。
他倒也干脆,知道今日很难善终,干脆给自己一个痛快。
朱长龄还未死透,捂着伤口定定看着倒在不远处的二弟和外甥的尸体。
楚平生耸耸肩,语带感慨:“唉,造孽啊。”
说完忽然转身,对着外面大声喊道:“来人,快来人啊,卫壁……卫壁这个畜生,非礼婴妹不说,还把两位师叔杀了。”
朱长龄发指眦裂,喉头蠕动两下,一口气没提上来,头一歪,死了。
……
一个月后。
柳絮飞如雪,野花开满山。
楚平生骑着一头青驴,一路向东,踏踏而行。
“快,快,快。”
伴着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,前方现出一支车队,领头的男子骑马扬鞭,后面跟着几名劲装大汉,步子迈得极大,下盘很稳,一看就有不错的外家功夫。
几人中间是三辆马车,上面载着好几個枣木箱子,以拇指粗细的绳子固定,马车角落里插着红色的三角旗,上绣“威远”二字。
原来是镖局的镖师押镖前行。
楚平生远远问道:“前面的兄弟,敢问女山湖怎么走?”
吁……
马背上身负长刀的男子警惕地打量他几眼,一指东北方向:“由此向北五十里就是。”
“多谢。”
楚平生拱手道谢,扭脸看到后面的车辙,开玩笑道:“兄弟押了什么货?不轻啊。”
男子眼一横,脸一板:“行走江湖,不该看的别看,不该问的别问,这点道理都不懂吗?”
“因为我很好奇,你们到底运了什么,怎么会引起官府的人注意呢?”
男子闻言一惊,刚要问他是什么人,楚平生两根手指含在嘴里用力一吹,吁,昂长的哨声响起,猛听一声惨哼,数丈外的柳树晃动几下,掉下一个人来,身上穿的赫然是蒙古军装。
男子愣住了,好久才回过神来,拱手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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