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一周剩下的几天过得特别快。 摆脱恼人的晚自习后,祝余终于可以掐准饭点回到家里。 每天和林绥草在校门汇合,然后乘坐傍晚的公交车,在菜市场附近下车,买好食材回家后一起吃过晚餐,接着回各自的房间完成作业。 两人恪守着某种默契,决口不提几天前发生的那次失控,仿佛想要通过平稳的日子筑起一道防波堤,将未知的狂澜惊涛阻挡在外。 绥草虽然上次坚持认为应该继续体验疗法,但最近也安分地没有再提起这事,甚至稍显刻意地拉远了与祝余间的距离,回到刚出院时那种尽量避免肢体接触的状态。 于是,同居的时间似乎又倒流回了暑假,曾经的冲动被隐秘地压抑,在生活中留下一抹愈发显眼的空白痕迹。 但在必然会降临的反作用力出现之前,对皮格马利翁事件的淡化处理确实卓有成效。 周六晚上,夏风禾再一次打来电话,确认她明天能不能一起出去。 尽管她软磨硬泡地发起攻势,甚至放下并不存在的作为姐姐的尊严好言哀求,但林绥草还是如一块冰山般死硬地选择闭门不出。 说完再见,她坐在床沿关掉电话,向后方倒去。 纤细的腰肢仿佛要折断般仰起,黑色的长发如泼墨般在身后淌开。 半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孩翻个身,正好让一只海豹脑袋进入视线。 她和它对视一会儿,突然伸出双手,泄愤似地用力搓揉,将放在枕边的雪白玩偶挤压成奇形怪状的样子。 “我也想去啊。” 并拢起双腿,缓慢地摩挲,前几天的触感仿佛又要从记忆的底部涌现上来。 但是不能答应姐姐的邀请。 “必须要有冷静的时间……” 如果这种状态下,三个人在一起的话,她一定无法忍受的。 一定会做出不应该做的事。 她把属于自己的礼物拉到怀中,用力抱紧,闭上双眼。 “叮铃铃——” 再睁开眼的时候,外界的天光已经透过窗帘,照亮昏暗的房间。 闹钟扰人地响着,怀有起床气的少女一掌拍过去,终结了它的嗡鸣。 “竟然就这样睡过去了。” 林绥草呆呆地望着天花板,蜷缩起有点发冷的光滑双腿。 她昨天睡得歪七倒八,连被子都没有好好盖。 应该不会感冒吧。 转动着像这样的念头,绥草下床,探出脚尖寻找到拖鞋,摇摇晃晃地走出房间。 反正是休息日,不用太着急。 室内漂浮着静谧的氛围,另一个人大概还没有起床,真懒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