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[]/! 江稚做不到他这么厚脸皮,站在原地不想动。 沈律言对她笑笑,“不想生?” 他今天心情好像还不错,缓缓舒展的眉眼尽是懒倦,“阿稚,不想生也得生啊。” 江稚有点恼火,他都是随口开的玩笑,从不想她会不会当真。 楼上的主卧,有客房两个大小。 中间的那张床,足够睡得下四个人。 她还在发呆,一阵眩晕就被摁到了床上。 她记着医生的嘱托,捂着肚子,“沈总,你干什么?” 沈律言亲了亲她的耳根,话说的粗俗,“你。” 江稚的手被迫放在他的腰间,西裤尤显轮廓,皮带上的卡扣相当咯手,她挣开手:“天都没黑。” 沈律言钳着她的手掌,“江秘书,白天就不能干了吗?” 江稚脸上冒着热气,她气呼呼撇过脸,又被他拧了回来。 她斗胆轻轻踹了他两脚,“你别闹了。” 沈律言发现她生气的时候比平时冷冷淡淡的样子可爱多了。 不自觉蹙着眉,脸颊微微鼓起,表情特别的严肃。 沈律言捧住她的脸,吮住了她的唇瓣,含着温软的香甜。 她舌根发麻,有些呼吸不过来,身体像陷落云层那么柔软。 江稚被亲得头脑发晕,还好理智尚存,在关键时刻推开了他,“我饿了。” 沈律言身上的衣服都没皱,衣冠楚楚,文质彬彬,他坐在床边,“我不是正要喂你?” 江稚在他面前总是词穷,言语匮乏。 寥寥几个字,就能让她红了脸。 江稚假装没听懂:“我要下楼吃饭。” 沈律言欣赏了会儿她手足无措的神情,笑了笑,“走吧,一起下去。” 隔天就是周末。 江稚和医院约好手术的日子。 早上不到八点,她自己开了车去医院。 江稚出门的时候,沈律言还在楼下吃早饭,他很挑食,既不爱吃中餐也不喜欢西餐。 早晨往往只需要一杯苦咖啡,就足够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