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9章 她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-《怜娇奴,禁欲权臣夜夜宠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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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然呢?”裴砚知睨了他一眼,“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般玩忽职守,到处乱窜?”

    陆溪桥:“我哪有,我明明是被你的部下请来搭救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需要。”裴砚知走到书案后面坐下,“陆大人请回吧!”

    陆溪桥赖着不肯走,试探道:“你到底怎么了,有什么情感方面的问题不妨和我说说,你人缘这么坏,也没什么朋友,别自己憋出个好歹。”

    裴砚知已然不耐烦:“本官孤身一人,有什么情感问题,再不走,别怪我叫人把你打出去。”

    陆溪桥一副过来人的口吻:“孤身一人也是情感问题,谁家好端端的正常成年男人会孤身一人,禁欲虽然是好事,但是吧,禁得太过,也会被反噬的,好比那干柴一旦遇着烈火,就一发不可收拾……”

    裴砚知:“滚!”

    虽然他还是没个好脸,陆溪桥却知道他的情绪已经稳定,有心想问问那个穗和娘子的事,又怕这个时候问会连累到阿信受罚,便决定先缓一缓再问。

    反正他已经弄清楚裴砚知的反常大抵是和那姑娘有关,剩下的不过就两个选择,劝他接纳那个姑娘,或者劝他远离那个姑娘。

    看在裴大人年近三十不知情爱滋味的份上,他更倾向于前者,但前提是,裴大人自己先要过了和侄子抢女人的心理关。

    话说,有没有可能,他的怒火正是因为他过不了这一关?

    他意识到自己对侄子的女人动了心,但骨子里根深蒂固的伦理道德却不允许他有这样的想法。

    于是他才压抑,自责,自我怀疑,自己瞧不起自己……

    嘶!

    要是这样的话,事情就有点难办了。

    他得回去好好想想对策,说什么也要拉兄弟一把。

    陆溪桥打定主意,不再和裴砚知纠缠,拿了卷宗告辞而去。

    裴砚知的无名火也发泄的差不多了,独自在房间出了半天神,散衙的时间一到,便坐上马车回了家。

    西院里,穗和拖着未愈的身子在太阳下跪了两个时辰,终因承受不住昏厥过去。

    裴景修意识到自己对她的维护只会让宋妙莲越发变本加厉,便叫了两个婆子将穗和抬回了下人房,吩咐雀儿好生照料。

    穗和醒来后,没哭没闹,也没说什么,只让雀儿把她从东院带回的药煎了来喝。

    她膝盖红肿破皮,触目惊心,雀儿给她擦药,她从头到尾都没皱一下眉头,也没掉一滴眼泪。

    雀儿大为惊奇,总觉得她像变了个人似的,是穗和,又不像穗和。

    那感觉就像一截枯木,搭眼一瞅看不出什么,仔细一瞅,却能看到干裂的树皮下冒出了新芽。

    雀儿没读过书,说不上来这种感觉,她只知道,娘子和从前真的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裴景修一整天哄完这个哄那个,还要盘算着该怎样向裴砚知赔礼道歉,一天下来身心俱疲,新婚的快乐是半点都没感受到。

    听闻裴砚知从都察院回来,他又忙不迭的去了东院求见,得到的却只有两个字——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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