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叶微怔,随即以牙还牙的,在裴寒溪耳骨上咬了一口。 “那你怎么不早说?” “就像裴太太抛出陈绅的录音一样,作战要讲究战略的。 同样的东西,在不同的时间抛出它,功用和力度都是不同的。” “裴先生是骗我不懂法律吗?所谓军婚,是与现役军人形成婚姻关系的婚姻。 裴先生又做医生又做领导,貌似不符合‘现役’的条件。” 裴寒溪微微起身,看着苏叶和自己较劲儿的样子,又恨又爱。 苏叶见裴寒溪不讲话,试探道:“裴先生果然在骗我……唔!” 裴寒溪抬臂将人抱到自己身上来。 “裴太太,你这么和我对着干,实在欠收拾。” “你,你想做什么?” “你。” 裴寒溪滑下苏叶的外套,网住她的双臂禁锢在方向盘里。 苏叶往窗外看了看,车子停在路边的绿化带,偶尔会有行人经过。 “裴寒溪,我,我不要……” “你要。” “唔!” 吻,带着火辣辣的触感自唇畔辗转至脖间,又继续向下。 骨节分明的长指沿着苏叶的尾骨、至脊骨、又到颈骨。 骨节上生出密密麻麻的麻栗感,蔓延只血液,又涌遍全身。 苏叶被磨折的求饶,裴寒溪言简意赅:“罚你。” “我,我错,错了。” “那还离婚吗?” 苏叶就不说话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