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霍以骁叫了隐雷过来:“温宴什么时候走的?” 隐雷答道:“小的从衙门里回来时,正好碰上温姑娘离开,差不多是一个时辰前。” 霍以骁颔首。 隐雷想了想,又道:“好像是定安侯府有什么事儿,姑娘就赶紧回去了。那时候还没有开始落雨,姑娘肯定不会淋雨,爷放心。” 霍以骁皱了皱眉。 他有什么不放心的。 温宴这么大一个人了,难道还不知道“下雨要打伞”吗? 以前就撑着伞到习渊殿找夏太傅,总不能越活越回去了。 “季究招了没有?”霍以骁问。 隐雷道:“那就是个软骨头。” 原本这案子,季究全推给淮山,说是底下人自作主张,他最多是个御下不严,勉强能脱身。 偏淮山被霍以骁刺激了,炸得离谱,把季究以前做过的那些欺男霸女的事情全抖了出来。 季究身上背的案子,两只手都不够数,其中亦有真闹出人命的。 他哪怕一桩都不交代,也无法全身而退。 霍怀定一说要上刑,季究就怕了,哆哆嗦嗦、吞吞吐吐地,说了一些。 “所有案子理清后,再定罪处置,依小的看,死罪难逃。” 霍以骁哼了声:“便宜他多活几天。” 隐雷又道:“骁爷,差不多该用晚饭了,厨房里备了饭菜,小的去取来?” 霍以骁应了,等隐雷走到门边,又被他叫住了。 “厨房里有汤圆吗?”霍以骁问。 隐雷怔了怔:“晚上应该是没有的吧……小的去街上找找?” 霍以骁催他去。 隐雷寻了三刻钟,才寻到一家夜里卖汤圆的铺子,匆匆送回来。 霍以骁咬了一口,勺子就放下了。 味道有些不对。 和记忆里,与夏太傅一道从小锅子里舀着吃的滋味,截然不同。 明明是江南地界,怎的做这生意的人的手艺,还比不上一年献一回孝心的温宴。 那铺子怕是迟早要倒。 定安侯府里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