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显然,不止是话里有话,还有一堆保留。 “骁爷,”温宴笑着问他,“这是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吗?甜枣我已经吃完了,现在就只剩巴掌了?” 霍以骁瞪她。 温宴不怕他瞪,还是笑眯眯地:“鸡丝粥是我们上回去过的那家酒楼买的。骁爷下午去衙门了?” 霍以骁一愣,很快就明白了温宴的意思。 从驿馆到定安侯府北墙,不经过那家酒楼。 理由也不是寻不着,话到嘴边,到底还是改了。 “我们再过四五天就去明州了,比你预想得要快,”霍以骁道,“时间不宽裕,得在小年前回到京城。你眼珠子不用转,鬼主意都收一收,再敢跟早上那样胡来,我保证让你一辈子进不了京。” 温宴抿了抿唇,她的眼睛才没有瞎转呢。 可现在不是争论这个的时候,她直接点出了重点:“骁爷是说,只要我不胡来,就能让我跟你进京去?” “不是跟我,你跟我进京算哪门子事?”霍以骁叹道,“年后衙门开印,顺天府万同知就告老还乡了,伯父觉得你二叔父有能力接任,到时候吏部会下调任文书。 他进京做官,你要能说服他带上你,你只管进京来。 这几日天寒,你就不用有事没事儿就往驿馆跑,冻出病来,躺上一月两月,最后耽搁了行程,懊悔的是你。” 温宴讶异极了。 自家二叔父竟然是个能在顺天府做事的料子,太让人惊讶了。 上辈子,无论是温子甫还是温子览,都不曾调入京城。 可能是彼此之间不熟悉以至有些隔阂,她在京中无论是起是伏,与二房、三房都没有过多的往来。 以她现在对两位叔父的了解来看,大抵是因为长房蒙难时,他们没能帮上忙,温宴咬牙翻案,他们亦出不了力,等一切尘埃落定了,自然也无法厚着脸皮来讨要好处。 直到温宴在庄子里睁眼,温子甫还是临安同知。 温子甫能在临安府站稳,一开始是沾了长兄的光,且温家久居城中,人脉不说多深,也算广,官场上行走,够他用了。 可临安和顺天府是不同的。 二叔父当真可以? 那位吃醉了酒,和兄弟两人在府门口,前一刻吵架、下一刻抱头痛哭的二叔父? 那位醉酒睡不醒,被底下人猜测会不会遭遇河东狮,叫二叔母一脑袋摁到凉水去里的二叔父? 别是霍以骁为了让她能进京,故意让霍大人帮忙了吧? 不过,这也确实是最稳妥的办法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