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熬过了那段艰难的时间我心里又感激席湛,好在他没有同意我无理的要求,不然以后我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! 我躺在床上一直平复情绪,心里真觉得自己倒霉,好不容易去酒吧喝个酒都被人下药。 我深深地吐了口气才从床上爬起来,疲倦的换上衣服这才开车慢悠悠的去了医院。 我不敢去医院,我不敢面对小五。 但她的事我始终要负责。 我到医院时小五正在昏睡,精神状态特别差劲,医生说没有肾源的话她的命就在这一两个月,时间非常短,做手术还不一定成功。 小五到了枯竭的状态,就像我曾经那般安静的等死,一想到这心里就非常的不舒服。 我犹豫了一会儿给尹助理打了电话。 尹助理接到我的电话非常惊讶,我抱着莫大的希望问他,“席家能不能找到肾源?” 尹助理问我,“时小姐什么意思?” 我解释说:“我朋友生病了,医生说就这一两个月的生命周期,她需要一颗新的肾脏。” 尹助理默了默问:“是小五吗?” 我惊讶问:“你怎么知道?” 尹助理耐心的解释说:“两个月前时小姐昏迷之后她和顾霆琛找上我,说有药给我!当时因为你说过不需要她的药,况且席先生下过吩咐,所以最终没有用她的药,不过我们顺着她调查到她的老师,正巧找到了药救时小姐。” 原来他们还去桐城找过尹助理。 那顾霆琛和席湛见过面了吗? 我没有问尹助理,我觉得我不该去关心这些,而是问他,“能找到合适的肾脏吗?” 欠小五的我始终会还的。 前提在我平安的情况下。 尹助理道:“我会派人去寻找。” 一时之间肯定找不到合适的肾脏,但席时两家一起寻找几率会大一点,我原本想给傅溪和楚行打电话的,但最终没有麻烦他们。 我挂断电话后看见时骋回了医院,他看见我还在问我,“你一直都没有离开吗?” “我都换了一套衣服。”我说。 时骋低头看了眼,随后他颓靡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突然说道:“那个女人来梧城了。” 时骋应该指的是像小五的那个女人。 我问她,“你会跟她和好吗?” 时骋摇摇头说:“不会。” 顿了顿,他难得倾诉说:“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就清楚的说过,我只是把她当成了别人。她只是我的一个慰藉,我什么都可以给她,哪怕这条命都可以,但我就是不会给她爱。” 什么都可以给,除了爱。 这是最伤人的一句话。 那个女人犹如当初的我,奋不顾身的爱一个人却换得一无所有。 我问时骋,“她来梧城住哪儿?” 时骋道:“不知道,她貌似是s市人。” 我错愕问:“她是追随你到镇上的?” “嗯,她说她愿意跟着我。” 我默认,不敢再问下去。 时骋担忧小五便没有多说,他精神特别的疲倦,我关怀的问他,“你还有钱用吗?” 他难得耿直道:“没有。” “那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