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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妈回答道：“这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，菲菲叮嘱我，不准告诉老爷。”

    “李先生平时没有正经工作吗？”顾枫又问。

    “李先生是画家，您也知道，艺术家都比较喜欢自由，只有无拘无束，他们才能找到灵感。”

    “那他平时的收入来源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听到顾枫这话，王妈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齐震。

    “还是我说吧！”齐震道：“默然虽然会画画，但现在他没有名气，画也卖不出去，所以平时没什么收入，都是菲菲在接济他。”

    原来是个小白脸啊！

    顾枫又问：“王妈，最近李先生有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？”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王妈说完，紧张的问道：“顾先生，你一直问李先生的事情，是不是李先生有什么问题啊？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随便问问，您别胡思乱想。”顾枫笑了笑，递给齐震一个眼神。

    齐震会意，说道：“王妈，你先去忙吧，这里没你事了。”

    “好的。”王妈点了点头，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房间里只剩下顾枫和齐震两个人了。

    “顾先生，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”齐震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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