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傻柱借钱给棒梗说媳妇的无私奉献的行为。 惹怒了一个人。 谁? 何大清。 傻柱的亲爹! 何大清见傻柱尽心尽力的为贾家后续香火事宜操劳,劳心劳力的忙活着棒梗娶媳妇这件事,全然不顾何家绝户了这个事实。整个人当时就不好了,就仿佛何大清被人狠狠的抽了一巴掌,差点被活生生的气死过去。 要是没有外人还则罢了。 何大清当个没有看到,没有听到,私下里好好的跟傻柱谈一谈,让傻柱别这么舔狗,也为何家的后续香火琢磨琢磨。 问题是傻柱刚才喊得那一嗓子,把四合院里面能喊出来的人全都给喊出来了。 一干众人个个瞪着看稀罕的眼神看着傻柱此举行为,他们的眼神中分明充满了嬉戏和鄙夷。 傻柱此举行为,在四合院众人的眼中,就是傻子一样的行为,你丫的自己吃了上顿没有下顿,自己还没有房子住,自己都是绝户,还有闲心操劳旁人的家事,还有脸给操劳旁人娶不娶媳妇的事情。 这不是傻是什么? 对贾张氏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。 就算死,还算计了一把傻柱。 贾张氏临终前一番不晓得是真,还是假的言论,成功的套住了傻柱,把傻柱变成了贾家的毛驴。 棒梗娶媳妇,媳妇的各方面条件还的与尤凤霞不相上下,你以为大街上抓猪崽子,有手就可以? 扯淡! 再看看傻柱,就是一个傻缺,脑子被毛驴给踢坏了,完全不晓得自己中了贾张氏的计策。 哎。 傻了吧唧。 话说回来。 他们要是能把傻柱变成他们家的毛驴,他们也是乐意的。 何大清不乐意。 见到自家儿子傻柱帮贾家棒梗说媳妇,没钱还他m的借钱给说媳妇,何大清有种被日了天的感觉。 在何大清的心中,傻柱此举行为,妥妥的给瞎毛驴割草的行为,是在做不利于何家利益的事情。 狗日的混蛋傻柱。 贾家有没有香火,你丫的挺关心。 何家绝户了,你丫的却一点不着急。 气火攻心之下,顾不得许多,就想给傻柱一个好看。何大清迈步走到正朝着闫阜贵借钱的傻柱身后,抬起一脚,狠狠的朝着傻柱的屁股踢去。 傻柱可不晓得自己会被亲爹何大清踢一脚,猝不及防之下,又有何大清这一踢的惯性加持,傻柱的身躯不由自主的朝着前面顶去。 也是赶巧。 傻柱的脑袋竟然朝着闫阜贵的中部要害顶去。 大力的一撞,使得闫阜贵整个人刹那间欲生欲死,浑身上下每一处神经都在泛着爽朗的剧痛。 手下意识的护住了要害,身体也卷缩成了鹌鹑,一语不发的蹲在地上,脸上全都是被撞中要害的那种狰狞,嘴里倒吸凉气的声音紧跟着响起。 就凭闫阜贵倒吸凉气的那种痛苦,就晓得傻柱的这一撞,到底对闫阜贵形成了多么巨大的伤害。 痛感让闫阜贵暂时失去了说话的功能,就连站起身体也成了奢望,他只能斜眼歪鼻的看着傻柱,且半蹲在地上。 唯有这种蹲姿,才能最大限度的缓和闫阜贵身上的痛感。 傻柱顿在了当场,可不是为闫阜贵感到心痛,闫阜贵死不死、痛苦不痛苦,跟他傻柱没有一毛钱的关系,傻柱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,自己把闫阜贵这一撞,使得闫阜贵借钱给自己的事情泡汤了。 没有钱。 就不能买东西。 没有东西。 就不能去尤凤霞家。 不去尤凤霞家。 棒梗就不能娶到尤凤霞,傻柱也无法完成贾张氏临终之前的托付。 环环相扣,一环跟着一环。 傻柱怒了,他认为有人看自己不顺眼,不想让自己完成贾张氏临终前的嘱托,头也没回,张嘴就是一句涉及到对方父母的怒骂。 “m的,谁他m的踢我,信不信老子揍你?你他m的踢我傻柱,你也不打听打听,我傻柱是那种…。” 这句怒骂。 换来了何大清的巴掌攻击。 何大清真没有客气,一巴掌扇在了傻柱的后脑勺上面,骂道:“老子?你丫的跟谁自称老子?你是我老子?还是我是你老子?你再给我自称一个老子试一试?” 傻柱一下子变得蔫吧了,踢他的人是自己的爹何大清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