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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惜的是，电台被他投进了水井。不然的话，联系中川礼三的电台，还能有一些借用。”

    “人抓到了，其他的都不算太大事了，审讯顺利吗？”徐浥尘问道。

    “十分不顺利，因为电台被投进了水井里，吴春壮觉得没有能够指证他的证据，就一口咬定自己不是特务。”

    “电台那么大的东西，捞上来不就完了？物证摆在眼前，他还能不承认？”

    “这个吴春壮说，这部电台是他倒卖物资与外面客商联络用的。

    他以为侦查员知道他倒卖物资，才把电台扔到井里的。

    实在没有办法，就把他老婆孩子带来，动之以情晓之以理，他的心里防线才被根据地的同志攻破。

    吴春壮承认，他是二十年前，十五岁的时候，从日本派到中国，潜伏下来，为日本军队窃取情报的。

    二十岁的时候，加入了我党外围组织，这一干就是十五年。这十五年，可谓任劳任怨，还娶妻生子，和普通中国人没有两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怪不得你们查不到这个奸细，没想到藏的这么深。那他交没交代，是不是他出卖的董晨？”徐浥尘问道。

    “交代了，他说，借着去天津采买的理由，顺路去了一趟江城，见一下中川礼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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