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但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他这个样子,我紧张的情绪立刻就释然了,傅慎言的这一瞬间的形象,比起在商场上挥毫指点,高大的不止一星半点。 “应该的。”庄教授并没有多余的闲话,转头拿起笔在处方单上开药,很快就写满了一张单子,撕扯下来,交到傅慎言手里,神色严肃了许多,“傅先生的身份我也有了解,但我还是要多说一句,傅太太既然是我的病人,未来两个月只需要按照我开的药方用药即可,千万不可病急乱投医,再用别的药,这一点,希望两位能放在心上。” 我听完,乖巧的点了点头,不止是因为庄教授是个长者,而是他的专业让人不可抗拒的心悦诚服,作为专家,他完全可以只职责范围内的提出治疗意见即可,但他明显看到了我们备孕的艰辛,用专业的角度提醒我们避免药理相冲的风险。 经历病痛的人总是迫不及待的希望得到最快的恢复,因此往往容易陷入一病数诊的局面,同一时间吃着不同医生开的药,借此提高康复的概率,这么做无可厚非,但其实绝大多数情况下,会因为药毒而产生抗药性,得到负面的效果。 要是没有庄教授的这句提醒,大概回去之后我还是会继续服用和傅清音看诊回来拿的药。 想到这个,我对庄教授的信任也多了些。 我想,要是连庄教授都没办法让我再次怀孕,大概这辈子是真的不用再抱希望了。 庄教授看了看我俩,大概觉得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,又特地多说了两句,“其实呢,也不用太紧张,现代医学昌明,子宫内膜壁受损过薄已经不是什么不治之症,合理用药,痊愈的机会还是很高的。” 这样一来,我终于也能勉强笑出来了,“庄教授,谢谢您。” 谢谢您,让我看到了能做母亲的希望。 “呵呵......”庄教授双手交握放在桌上,笑容亲切,就像是相处了几十年的和蔼长辈,“先别急着谢我,备孕从来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,接下来咱们还要每天见面呢,治疗和准备试管的过程是很累人的,到时候就怕你怨我了。” 我笑,“怎么会,庄教授您真会开玩笑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