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着这两位管仲乐毅,刘长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今日,我们去卢他之的家!” “啊?” 卢他之一愣,随即急忙说道:“大王啊,我姑姑不在家,跟我母回了老家。” “呸!寡人又不是阿父那样整日只想着女人的昏君!寡人是去拜见仲额…他之,你有没有发现,其实你应该喊寡人为仲父?” “为何啊?” “你看,寡人喊平阳侯为仲父,可平阳侯又是你大父…” 樊伉摇着头,“大王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若是论辈分,我,市之,禄,种可都是大王你的” “都是我的什么?”,刘长瞪圆了双眼。 “都是大王的弟弟…” 刘长看着背后的四大舍人,说道:“寡人要去拜见平阳侯,你们就先回去吧。” 栾布急忙摇了摇头,“大王在哪里,我们就在哪里。” 刘长无奈,这才领着众人前往卢绾的府邸。 “仲父~” 人未至,声先到。 当刘长带着众人走进内屋的时候,卢绾正在令人收拾东西,看到前来的刘长,他一愣,随即笑着让刘长坐在自己的身边。刘长看着这院中下人们的举动,问道:“仲父这是在做什么啊?” “唉…我已年迈又是戴罪之身准备辞官,告老还乡…” “阿父早已赦免了您的罪行,谁敢说您是戴罪之身?!” 刘长大怒,说道:“看来定是有小人与仲父作对,我这就找他们去!” 看到刘长领着众人就要出门,卢绾急忙拦着他,“没人与我作对,是我自己唉,身体大不如从前,也无法再披甲,无法处理什么事” 刘长看了看左右,让群贤去守着院落各地,屋内就只剩下了刘长和卢绾两个人。 “仲父,这里就我们两人,有什么事,你就如实告诉我吧,你若是不说,我就只能自己去打听了!” 卢绾无奈,便将朝议之事隐晦的提起,再次说道:“我本来就有还乡的想法…” “哎呀,仲父糊涂啊,这是兄长之策啊!” 刘长摇着头,“自从阿父逝世之后,群臣对我兄长甚是轻视,在朝议里争吵,兄长这是有意立威故意指使舞阳侯所做的,您何必去求情呢?” 卢绾瞪大了双眼,“可我看那架势不像是假打的…” “那是舞阳侯有意在配合陛下立威呀!仲父糊涂呀!” 卢绾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” “仲父啊,你也别说要离开了,便留下协助陛下,陛下如今势单力薄,群臣并不曾真正的归心,这种时候,最是需要您这样的重臣,您怎么可以丢下他离开呢?您这样做,对得起我阿父吗?” 刘长又使出了最拿手的道德绑架。 卢绾急忙问道:“那我该怎么办呢?” “仲父便听我的…” 樊哙趴在床榻上,吕委正在为他涂药。 “怎么打的如此狠?!” 吕咬着牙,气的发抖,“我稍后就去找大姊…” “不必了,我已经来了,出门。” 门外传出吕后的声音,吕委大惊,急忙帮着樊哙穿好衣服,急匆匆的走出了内屋,看到吕后,吕要便不由得落泪,“大姊,哙他” “好了,我都知道了,不必多说。” 吕后干脆的打断了她,随即说道:“让其他人都出去。” 在下人们离开之后,樊哙拖着身体出来拜见吕后,“无碍,你继续躺着我这次来,就是为了跟你们说这件事。” 在樊哙继续趴下之后,吕后这才严肃的说道:“朝中大臣轻视陛下,陛下问策,我告诉他,当杀。” 樊哙毛骨悚然,急忙要起身谢罪,吕后再次让他趴好,说道:“陛下心善,不愿杀人,我又告诉他,可以挑选一个有威名的人,重重处罚,从而震慑其他群臣,我告诉他,要选择与你最近亲的人, 因为只有这样,对方才不会记恨你,能理解你的想法,还会配合你。” “果然,陛下便选择了哙。” “这是陛下对你的信任…往后,你要多帮衬陛下” 吕后几句话,樊哙脸上的悲愤神色便消失的无影无踪,“原来如此,难怪那甲士打我都不曾用力” “是啊,多亏了舞阳侯配合,让甲士用力,这才没有露馅…”,吕后说着,又看向了吕,骂道:“ 你平日里总是看不起哙,认为他有勇无谋,可关键时刻,他却比你要靠谱多了,你刚才说要找我,找我要做什么?让我去罢免了天子吗?!” 吕要急忙低着头,“不敢。” “多跟你良人学,不要在关键时候犯糊涂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