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谁想得到? 真正是三军惕栗! 从此,对“纪律”的执念,才真正融入神武军骨髓,成为这支将无敌于天下的军队的最重要基因。 不过,话又说回来了,吴浩也是欺负时青是个新降的“红袄贼”,杀了就杀了,朝廷不会有人说啥闲话,这个钤辖,若是朝廷正经经制,吴浩就只能弹劾,不能擅杀,目下,他只是个知军州,还不是方面大员,没有“擅杀大将”的权力。 其二,为排除定时炸弹。 “定时炸弹”是谁? 就是时青啊。 时青叛金、降金、再叛金,反复无常,这种人,本就不知“忠诚”为何物,说翻脸就翻脸的,因欲壑未填,已露出了明显的离心倾向,已不可以如王义深所说的,若金国大军来攻,防务上“倚重”之——刚好相反,到时候,这个时青,只怕说“反正”就“反正”了! 因此,吴浩不能不先下手为强,提前拆除这颗“定时炸弹”。 其三,如他向展渊等人交代的,为招降泗州诸县。 照吴浩看,百年水患,兵隳不断,淮南对宋有怨,淮北对金,向心力更加有限——日子过的苦,怀念前宗主,这是被占境土人民的基本心理,他有六、七成把握,有时青这颗头颅为号召,泗州诸县,可以不战而降。 号召?是啊,我杀时青,是因他祸害泗州人民,我为泗州人民除一大害,泗州人民不该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吗? 会不会有人斥我“杀降”?不会,我只杀时青一人,时部数千将士,皆来去自由,怎可说我“杀降”? 泗州治下,有盱眙(您没看错,金国也有个盱眙)、淮平、临淮、虹县等四县,盱眙是首县,县治、州治同城,拿下州治,等于拿下县治,所以,尚未奉降者,淮平、临淮、虹县也。 淮平亦临淮水,东距州治,不过二三十里路,算是“密迩”,时青屠的那条村子,就在淮平境内,时青首级传示到淮平城下,城上二话不说,立即开门出降。 感动不感动的另说,关键是淮平距州治太近了,城中又未驻扎金朝的经制军队,既无心、也无法抵抗宋军的攻击。 接下来是临淮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