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早已顾不上任何形象可言,这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个生活充满憋屈的调剂,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刺激感。 “你俩这么早呐,啥玩意?还是白毛巾,怪不会是.....”易中海推门走出,看见刘海中晃动手中毛巾,满脸得意洋洋,特别是那颗下巴黑痣微微颤抖,多年相处经验必定是遭受了啥大事。 边说手指了指不远处的秦淮茹所在小房子,顿时大惊失色,瞪大眼来回扫视眼前人。 阎书斋提着夜壶缓缓放在地上,点点头,夺过白毛巾装模作样捏住鼻子,闻了闻,顿时芳香四溢,心旷神怡,犹如早晨一道道清流通过鼻腔灌输全身。 “我去!老刘也太过分,昨天咱们几个只是开玩笑说说,没想到你这个畜生还真去偷东西呐, 这毛巾也太哈人,味道难闻得很捏,要不然....”边说还特地理松开手指又闻了闻。 阎老三这家伙,嘴上这样说,可身体很诚实,越闻越不松手,毛巾在手上还来回转动,爱不释手。 俗话说“虚情假意尽在读书人,狼心狗肺半吊子”此刻发挥得淋漓尽致。 易中海看到实在憋不住心中怒火,驶出惊人八级钳工指力,把毛巾夺回,紧握在手心,指着破口大骂。 “你们俩真是畜生,明明自己做错了事,还在找借口的话,真丢脸, 号称大院里的二大爷,三大爷,背地里竟然作出禽兽所为,别说出去我认识你们。” 实际上嘛,边说毛巾藏匿在外套暗格里,公然侮辱着眼前人的智商,还没说完时,就想朝秦淮茹所在房子方向走去。 如此恶心的骚操作,看得刘海中浑身火气,要知道这毛巾可是他千辛万苦争取回来,怎能如此轻易被夺去。 wap. /105/105619/28879605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