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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眼看着就要到手的功劳，谁都不愿意轻易丢出去，所以他们宁愿现在受点累，反正苦也没少吃。

    “交就交，这个无所谓。”老田摇摇头说道：“我有预感，这将是个大案子，假如说死者就是解放前的那个怡萍，她为什么会被杀，已经被赎身的她，为什么又从津市回来了，而且还要改名字，会不会当年的赎身就是一场戏。

    还有，她的死跟之前阮小妹那个案子这其中有没有什么关联？”

    “你问的对。”预审科的老孟接过话说道：“可惜，那些人不会给你答案的，即便是大案子都不会让咱们插手。我现在最关心的是，方小雅同志……”

    “到”

    “坐坐坐，我比较好奇，你是怎么知道人死后的那些生理反应的？你对尸体做过研究吗？”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

    “当然，你如果觉得不方便，不说也可以，我只是单纯的比较好奇，因为市局派过来的法医当时都没有注意到这点。”

    这让方小雅怎么说，她男人的那点心思她明白，不就是想把她往前推吗，教她的那些关于破案方面的知识，都是为了这个目标。

    “关于那具尸体的生理反应，是我爱人那天无意间看到那张上吊的照片时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老孟跟老田俩人互相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对于这个他们能理解，根据他们掌握的情况来看，那位李主任再战场上那么多年，很可能见过的死人比见过的活人都要多，能够发现一些人死后的生理反应也算是正常。

    “方小雅同志，那你学的那些关于脚印的辨识，以及一些痕迹方面的知识，是不是也是李主任交给你的？”

    “呵呵，田科长您觉得呢？”

    得，白问！

    老田有些无奈，他对于方小雅背后有可能存在的那个人相当感兴趣。

    可人家不愿意说，他总不能强迫去吧，这又不是什么原则性的问题，跟谁学，学什么，只要不是明文禁止的，都是自由。

    甭说他一个科长，就是局长也没权利管。

    他有些无奈的摆摆手：“不提这个了，在去找楚花娘的人回来之前，你们觉得咱们下一步的调查方向应该怎么划分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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