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相里菱猜测出陈庆八成起了惜才的心思,要将宋默收归己用,这才作罢。 “陈郎,你没事吧?” “抱歉,方才让你受惊了。” 她放下短匕,惭愧地说道。 “我没事。” “受惊倒不至于,是我让阿菱你受惊了才对。” 陈庆戏谑地看着对方。 “我……?” 相里菱不明其意,被他侵略性的目光看得心突突跳,慌忙垂下头去。 “那条鱼收拾好了没?” “我和你爹还有要事商谈,等会儿咱们一边吃一边说。” 陈庆把火枪重新收回盒子里,淡然地说道。 相里奚叹了口气:“阿菱,你快去忙吧。” 他暗自思量,得想办法找到宋默的踪迹,以防对方铸下大错。 昔日墨圣周游列国,从者如云,何等风光。 想不到后辈居然沦落到刀口舔血的地步。 实在令人不胜唏嘘。 半夜三更。 陈庆酒足饭饱,摇摇晃晃地被人搀扶回家。 “再喝啊!” “相里先生,咱们接着喝。” “我就不信还喝不倒你了。” 他满身酒气,不忿地吆喝着。 糯米酒口感绵软微甜,喝起来像是饮料一般。 陈庆原本打算仗着后世锻炼出来的酒量,把老丈人放倒,然后偷偷留宿在相里菱的房里。 没想到大海碗一连干了三四碗,相里奚脸不红心不跳,他倒是酒意上头了。 迷迷糊糊中,有人把自己放在床榻上,体贴地为其脱下官靴。 “阿菱,你来了是吧?” “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。” 陈庆睁开朦胧的醉眼,一道柔美的女子身影在眼前摇晃。 “过来。” 他勾了勾手:“让我摸摸香瓜熟透了没有。” “大人。” 热巴轻唤一声:“您喝醉了,我去打点水来给您擦把脸。” 陈庆晃着脑袋:“擦什么脸,我要摸香瓜。” “什么是香瓜?” 热巴瞧见他咧嘴直笑,涎水都流了出来,拿起方帕为其擦拭。 “这不就是嘛!” “你还装糊涂。” 陈庆突然探起身子,一把将其抱在怀里,大手娴熟地从衣襟开口处伸了进去。 “啊~” 热巴猝不及防之下,慌乱地摔到了他的怀里,下意识去拽陈庆的胳膊。 “大人,你快放开我。” “不放!” 陈庆摸了两把,疑惑地说:“我的香瓜怎么缩水了?” 热巴惊慌失措,趁着对方愣神的时候,奋力挣脱了他的束缚。 “阿菱,你别走。” “陛下已经赐婚了,挑个良辰吉日,我就娶你过门。” “今日我受了惊,怎地也得找补找补,让你也受惊一回。” 陈庆瘫软如泥,挣扎着想要起来继续纠缠。 可手脚都不听使唤,徒劳地试了几次后,歪歪斜斜地躺在榻上,坐都坐不起来。 热巴整理好衣襟,布料与肌肤摩擦的地方火辣辣的痛。 陈庆酒劲上来,下手不知道轻重。 也就相里菱这般柔顺的性子,才什么都由得他。 她神色复杂地望着陈庆,心中暗自思量:你若是唤着我的名字该多好。 “大人,您好好安歇吧。” 热巴绕着床榻,没让陈庆抓住自己,小心地给他盖好被子,然后悄无声息地退去。 —— 清晨。 朝阳初升,万道霞光洒满大地。 扶苏早早遣人过来,把房门敲得咚咚响。 “啊~~~” “来啦来啦。” 陈庆打着哈欠,把房门打开。 “陈少府,殿下召您过去。” 侍者小声地禀告。 “知道了。” “本官马上就过去。” 陈庆打发走对方,匆忙回去穿衣洗漱。 “咦?” 脏衣服刚脱下来拿在手中,他突然闻到一股隐隐的幽香。 陈庆连忙凑在鼻子前闻了闻。 好像是某种花香,又不太像。 脑海中零零碎碎的记忆浮上心头。 娇弱温软的女子,浑圆的…… 陈庆下意识看向自己的手掌,五指活动了几下。 阿菱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