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陈永胜说得也没错。 正常人家没谁能降得住这么大的公野猪。 “立山你养不?养的话让富贵帮你抓走。” “就是,老猪你家猪圈那么些猪,都赶上养猪场了,不差这野猪一口粮食,你弄走吧。” “拉倒吧,净扯淡,让俺弄回去,还不把俺家好好的猪给祸害了,你们谁乐意要就赶回自个儿家。” “……” “嘿,这一个个的,都没人要,那要不就打死算了,永胜去卖给屠宰场也能换点钱。” “好,那就弄死,谁让它跑下山,跑到俺家猪圈来的,这怪不得咱们。” 陈永胜一咬牙,就准备让陈凌放老虎去抓猪。 但就在这时,那之前纹丝不动,甚至有护群迹象的老公猪竟然“嗷儿”的一声嚎叫,从猪圈跳出来,嗷嗷尖叫着横冲直撞了出去。 众人吓了一跳,急忙想追过去,就见那老公猪慌不择路,从老屋后的粪坑趟了过去,借着粪坑跳到了老屋一段坍倒土墙另一侧。 滴滴答答的,裹带着满身黑色的粪水,冲进了雨幕之中。 “富贵,快让老虎追啊,好好的,咋突然停下来不动了。” 却是阿福阿寿突然止住脚步,呆傻的望着满身粪水的野猪,一下子泄了气势,抖了抖踩了泥水的爪子,又慢慢悠悠回到了陈凌的伞下。 一下一下舔着被雨淋湿的毛发,没有再追的意思。 “呃,它俩是嫌野猪滚了粪坑,太脏太臭,不愿意追过去了。” 陈凌挠了挠脸颊,不好意思的笑笑。 自家老虎又不是饿肚子的野老虎,为了口吃的,啥也不管不顾。 阿福阿寿可是开了智的,通了人性的老虎,自然十分讲卫生爱干净了。 让它们去追臭气熏天的野猪,怎么可能。 “哎呀呀,你这俩老虎咋还这么瞎讲究哩,纯属关键时候掉链子。” 王立山急得跺脚,比陈永胜还急呢。 他养猪的最清楚猪价,这么大的野猪,抓了卖给屠宰场,陈永胜怎么也得好好摆一桌酒菜让他们喝上一壶感谢他们。 他这人就好这一口。 陈永胜摇摇头:“算了吧,别追了,那老公猪早跑远了,一钻进苞谷地里,下雨天难找得很。” “不追就不追。” “你们说这老公猪还真是鸡贼啊,之前咋都不动弹,还敢瞪人,一听说要宰它,立马蹦出猪圈来跑走了。” “那肯定的,家里的猪到年底杀猪的时候还知道要杀它哩,这人老奸,马老滑,山里的东西上了岁数,一个比一个精。” “……” 众人不追野猪了,这时各家也都吃过早饭,闲着没事,就都在陈永胜家房檐下站着,躲着雨,议论起野猪的鸡贼来。 陈凌见此,跟四爷爷打了声招呼,就打着伞领着阿福阿寿回了村里的院子。 下着雨呢,得回去看看家里有没有地方漏水。 院子最近没人住了,就会有各种东西来家里,祸害东祸害西,说不准把哪个地方弄坏事。 老话讲:房有人住,百年不倒,房无人住,三年就塌。 房子有人气儿了,这样的房子再老再破旧也不会轻易倒塌。 这个人气儿,其实相当一部分因素,说的就是人常住在家,在家走动收拾,蛇鼠虫蚁乃至杂草就滋生得少,对房屋的破坏不至于那么厉害。 而一旦没人住了。 各种蛇鼠虫蚁来安家,野草野树房上地下遍地生长,这样一来,没两年时间,房子就被破坏的濒临倒塌了。 今天睿睿没跟来,陈凌也不用分心管他,来到村里的家门前,就带着阿福阿寿打开门锁进家。 还别说,陈凌今天还真回来对了。 阿福阿寿进家后到处逛了逛,就分别从厨房和存粮食的仓房里各自抓了一只大老鼠。 还挺肥。 陈凌一看到有老鼠就到处沿着墙根儿、墙角的检查了一番。 果然就发现了老鼠洞。 这下没得说。 也不用水灌和烟熏。 直接把黄鼠狼从洞天放出来,让它们进洞去逮。 老鼠洞猫钻不进去。 但对于黄鼠狼来说不是问题。 小黄小胖它们一家子,虽然看着比常见那些身材尖细、贼眉鼠眼的黄鼠狼更圆润软萌,外表更像是一只只黄色的小貂。 但是它们的身体依旧十分柔软,要进老鼠洞是很轻松的。 很快两个鼠洞内大大小小的老鼠被它们一家五口满门抄斩,拖出洞外,整整齐齐摆在屋檐下。 “干得漂亮,二秃子又有口粮了。” 陈凌把这些老鼠收起来,下雨天二秃子缩在家里出不了门猎食,正好这些老鼠可以让它饱餐一顿了。 “走,该回去了,回去再找几窝老鼠去。” 收拾完老鼠,陈凌一张口袋,这些黄鼠狼就跑过来顺着他裤腿钻进他身上各个口袋里。 甚至有两只小黄鼠狼在他胸前两个口袋一边一个,露着小脑袋,支棱着圆圆的耳朵,用乌溜溜的黑眼珠到处张望。 陈凌受到黄喉貂的启发,最近在调教这几只黄鼠狼。 并在洞天开放给它们一些地盘,像家里的黑娃小金,以及阿福阿寿一样,享受了一番灵水的洗礼。 只等以后抓到了黄喉貂幼崽,就让它们带着调教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