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只能大概讲一讲。 朱橚听的眼睛一亮,抓住朱棣肩膀,“四哥,等找到地方下榻后,你和我好好讲讲,这个挺有意思。” “行。” …… 水楼内。 三人吃过了鱼煮笋后,朱橚缠着朱棣问了很多关于杂交育种的事情。 直到朱棣讲无可讲,才放过朱棣。 安顿好朱雄英,回屋,洗脚上床躺下,刚迷迷糊糊时。 吱呀! 屋门被轻轻推开。 朱棣眼皮动了动,人已经清醒。 朱雄英关上门,举着半截蜡烛,蹑手蹑脚来到床边,把蜡烛凑到朱棣面前看看。 确定朱棣‘睡着’。 紧绷的小脸放松,小声嘀咕:“明早,我就说,也不知怎么来了四叔房间,反正打死不承认,是自己跑过来。” 朱棣好悬没忍住笑出声。 噗! 朱雄英吹灭蜡烛,在床边适应了屋内漆黑环境,借着月光,小心翼翼爬到床上,轻轻撩起被子,钻了进去。 “陌生环境,一个人睡觉,害怕?”朱棣询问。 好一会儿,羞涩询问声才响起:“四叔,你醒了?” “嗯!” “四叔,这一路,雄英能和你一起睡吗?” “嗯。” “谢谢四叔!” 黑暗中,朱雄英欢呼一声,抱住朱棣胳膊。 朱棣笑笑,“睡吧。” “嗯。” …… 翌日,朱棣半边身子,泡在‘汪洋大海’中醒来。 朱雄英尿床了! 日上三竿。 牛车从仪真县驶出。 板车两边,多了点装扮。 几根树杈子,挑着几件大人和小孩的内衬。 哈哈…… 朱橚捧着本书,躺在板车上,看两边迎风招展的衣服,伸手摸着朱雄英小脑袋,大笑打趣:“四哥,前天晚上,你应该抱着雄英,嗞涂节……雄英,昨晚是不是差点把你四叔冲到水楼旁的河里……哈哈……” 朱雄英害羞低头,“四叔,对不起……” 今天之所以现在才出发,是四叔帮他洗衣服。 父亲和母妃,都没为他做这种事。 “没事,这方面雍鸣比你都厉害,四叔早习惯了。”朱棣笑着揉了揉小脑袋,转头,没好气瞪视朱橚:“滚下去,自己骑马!” 这傻小子。 现在雄英小,可将来长大,当皇帝后,万一心胸不够大,记得这些事。 老五这混账必然倒霉! 可以和雄英开玩笑,但不能什么玩笑都开。 “对了,把我的内衬裤子,背在后背上!” 啊! 朱橚顿时瞪大眼,“四哥,沿途的人,会以为我尿裤子了!” “去不去!”朱棣瞪眼。 他就是要让这傻小子,在雄英面前丢回脸。 将来雄英想到这件事,总能想起老五挑着湿漉漉的白内衬,被人指指点点笑话。 本来动怒,也会一笑付之。 到了下一个地方休息时,得和老五好好谈谈,有些该注意的,得提醒一下。 朱橚瞧着朱棣的眼神,突然有些害怕。 冷漠的让人骨子发寒。 就是父皇身上,他都没感受到这种冷漠。 “噢!” 不敢反驳了,不情不愿应了一声,背起树杈子,跳下牛车,独自骑马而行…… …… 半月后。 朱棣叔侄三人,在扬州境内时。 冯家的报讯人,快马加鞭,抵达锦州。 冯胜书房。 “什么!”常茂惊起,紧盯报讯人:“再说一遍!” “姑爷,半月前,朱四郎、周王朱橚陪同皇太孙从金陵动身,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辽东。” “朱四郎将代表陛下,给大辽河卫授肩标。” 砰! 常茂一拳砸在身边小桌上,咬牙怒道:“我姐疯了!姐夫疯了!竟让朱四郎带着雄英来辽东,要是雄英出点问题,锦州就是朱四郎的葬身之地!” 哼! 冯胜气哼一声,“朱四郎就算不怀好意,也不会蠢到,对太孙动手脚!” 何况,真当朱皇帝没其他后手? 他可以肯定,沿途会有无数锦衣卫。 ‘这才多久?朱皇帝变得也太快了,朱四郎越来越受信任了,朱四郎的未来终点,是什么位置!’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