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二十分钟后,他终于满足了好奇宝宝程淮的求知欲,程淮听得一愣一愣的。 总结道:“这姑娘也太惨了……”说完之后,下意识加了一句,“不过,还是你更惨一点。” 音落,空气安静了一瞬。 程淮猛地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,“唰”地扭头去看温峋。 只见温峋神色如常地坐在沙发上,看起来没什么情绪起伏的样子。 但他们这类人,浑身感官敏锐如鹰,又怎么可能没察觉到温峋那片刻的凝滞。 “峋哥……” “没事,”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,“快一点了,你是不是该回去了?” 程淮从见到温峋到现在,拢共不到半小时,话还没说两句就迎来一句赤裸裸的逐客令。 他一口气被堵在胸口,上不去,下不来,憋闷得慌。 他没动,温峋撇头看他,漆黑的眼染上厉色。 程淮向来不是能藏得住话的人,他用力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,“蹭”一下站起来,烦躁地在客厅里走了两步。 恨铁不成钢地压着声音开口:“温峋,你他妈到底几个意思?!这事儿都他妈过去三年了,你这么一直揪着有意思吗?!” “所有人都哄着你,让着你,小心翼翼怕说错话惹你生气。这三年,你谁的电话都不接,你谁都不联系,你他妈要当缩头乌龟到什么时候?!” 温峋抬眼,冰冷的双眸将程淮从上自下打量了一遍。 他冷笑一声,深深吸了一口烟。奶白的烟雾缭绕于空气中,烟头的一粒光点忽明忽暗。 眼神犹如一泓深潭,漆黑,深冷,藏着昆仑山亘古不化的雪。 “半个月前,那姑娘眼睁睁看着她妈在她怀里咽气,创伤后应激障碍让她成了个哑巴。你去问问她,这事儿能不能过去?” 程淮愣住。 ?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