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奚沉那里無論是驚濤駭浪,還是粼粼波光,這都和繼續進入到封閉訓練的江晚無關。 《獻給某人》訓練室。 江晚吃著烤腸,是又雙叒叕過來串門的傅向陽交的場地費。 “你怎么又過來了?” 傅向陽指著江晚手里吃剩的烤腸,“嘿,我又不是白來,每回不都帶見面禮過來。” 江晚三兩口吃掉剩余的烤腸,拿出紙巾悠哉悠哉地擦了擦嘴,攤手道:“喏,見面禮呢?” 傅向陽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,張開嘴巴就開始哀嚎:“太難了!我太難了啊!訓練營之大,竟然連一個簡單的容身之處都沒有,我就這么小小的一只啊,能占多大地方啊,怎么去哪里都站不住腳啊!” 江晚揉了揉耳朵,想要當作沒聽見這個,卻發現,不行,太吵了。 想了想,江晚干脆團了個小紙團塞進耳朵里。 嗯,這下好了,終于還了耳朵一個清凈。 傅向陽看見江晚的操作,也不哀嚎了,趁著江晚埋頭想詞的功夫,以“迅雷不及掩耳之勢”取下了江晚的簡易版耳塞。 搶在江晚說話之前,傅向陽豎著手指保證道:“江哥,我保證不亂喊亂叫了,我就正常說話行嗎?” 傅向陽著重強調了“正常說話”幾個字。 江晚這才勉強點點頭。 傅向陽的嘴巴閑不住,得了江晚的首肯后,就開始放飛了,“江哥,你是不知道,我在那邊真地太不容易了。” 傅向陽接下來的這段話已經講了許多遍了,幾乎他每來這個組一次就要來上一遍,不需要傅向陽講述,江晚自己都能把接下來的話給接上。 果不其然,又是一段話語的輪回/ 傅向陽:“我謝哥人是不錯,除了嚴厲了一些,就只有一點不好了。” “我現在發現,我謝哥的詞匯量相當有限。哪有人和人說話只用‘這樣’或者‘那樣’的指示代詞的啊? 這也就罷了,畢竟有過經驗,我也能適應。 但,我萬萬沒想到的是,我謝哥裝上隔壁寢室的林楓居然會發生神奇的化學反應!!!” 早就知道了傅向陽要講什么的江晚,繼續埋頭寫詞,對這段話沒有什么反應。 好在,傅向陽也不在意,頓了頓,繼續感慨自己的悲慘訓練生活:“你說,他們兩個人不愛說話也就罷了,怎么別人說話他們還管上了呢?” “我一說話,我謝哥就拉著我練舞,就說‘生產隊的驢’還得放假呢!合著愛說話的我就得和訓練焊死在一起?” 傅向陽其實也不是抱怨這個,來這里當練習生的,都做好了練通宵的準備,他也不例外。 只是,在《書生與油紙傘》那個組,氛圍實在是太過于安靜了,以至于他開口說一句話都感覺是對那兩位神的冒犯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