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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弗兰克说的正起劲，猛灌了一口啤酒，“才十点多，急什么，没看到我在跟他们说话吗？”

    “菲奥娜都来了，我们得回去了，”卡尔再说。

    “再等等，别啰嗦了，”弗兰克不耐烦的回道。

    清楚听到这段对话。

    菲奥娜控制不住的，怒火喷涌而出，立马大踏步到了卡尔旁边，“卡尔，我们走，别管他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..”卡尔很纠结，“他一个人回不去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让他死在外面！”菲奥娜在气头上，恶狠狠的说。

    卡尔不肯，不吭声，也不走。

    “！！！！！”菲奥娜要疯。

    偏偏卡尔又没做错什么…..

    下一秒，菲奥娜绷不住了，身形疾动，一把抢过了弗兰克手里的酒杯，冲弗兰克咆哮开来，“弗兰克！你个混账王八蛋！！你特么怎么不死呢……”

    就这样。

    这些日子过来，一波又一波积聚在菲奥娜胸膛里的怒火，喷薄而出。

    菲奥娜硬生生咆哮了将近三分钟，才没了声音。

    女酒保杰西愣住了。

    几个本来在听弗兰克胡说八道的酒鬼，清醒了一些，也愣住了。

    卡尔和弗兰克亦是如此。

    一秒，两秒，三秒……

    弗兰克最先回过神来，当即怒不可遏，大吼出声，“你怎么跟你爸说话的……”

    弗兰克理不直气却壮，狂吼不止。

    菲奥娜眼睛红了，“卡尔，走！”

    卡尔纠结了一下，没敢再说什么，点头，跟着菲奥娜往外走，出了酒吧。

    弗兰克还在吼。

    女酒保杰西实在看不下去了，无比鄙视的说了一句，“弗兰克，你这样的人，活着干什么？”

    弗兰克一听，立马转向杰西，却是没敢吼什么，因为以后还得在这里喝酒，语气弱了很多，“你怎么说话呢？有你这么对顾客说话的吗？”

    女酒保杰西白了弗兰克一眼，直接无视。

    弗兰克没再冲杰西多说，继续跟那几个酒鬼扯歪理。

    不知不觉。

    酒鬼们走光了。

    弗兰克喝完最后一杯酒，冲女酒保杰西，笑了笑，“杰西，我今晚就睡在这里了，你行行好…..”

    女酒保杰西是真不想搭理弗兰克，可惜，知道弗兰克靠自己肯定回不去，狠不下心来真就这样把弗兰克丢到外面冻死，只得凶狠的说，“不准偷酒喝！不准把这里弄乱…..”

    “好的好的，我保证只是在这里睡觉，不做其它任何事，”弗兰克郑重承诺。

    女酒保杰西没再吭声，自顾自干完该干的活，下班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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