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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位房主大公子也不算胡说套交情,就一个县城世代住着,说起来都能扯得上是亲戚。
他大姑的婆婆妹子的外孙娶了那位房主大公子的母家表妹,这个母家表妹生的孩子又嫁到大姑的婆家。
算不算亲戚?
周半夏笑倒。
这就乐了?
还有一层更扯淡的亲戚关系,他还没来得及说呢,对方这个母家还是马大姑的大闺女的夫家。
要不然他哪知道如此复杂的亲戚关系,就是因为之前马大壮五十大庆那一天在酒席上见到对方。
然后?
对方就拱手直言,失礼、失礼,大水冲了龙王庙——一家人不识一家人,再举杯致歉的自干一杯。
他也以茶代酒干了一杯,宴上大家称兄道弟的其乐融融,可不是有交情了,连节礼也来了。
再他家来节礼,咱们家回礼,一来二去的,有了来往,不是亲戚也胜似亲戚了,多正常的人情世故。
周半夏听完摇头而笑的同时还不等感概一声“富在深山有远亲,穷在咫尺无近邻。”,人形闹钟响了。
麦黄在外的说话声又故意加大,又加重脚步声地迈进小厅,提醒待在内室的顾文轩和周半夏要出来用午食了。
把周半夏乐得直捂嘴闷笑,根本无须她开口,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,顾文轩立马抱她起来,放她下地了。
说好的抱着不热呢!
洗脸,净手。
小厅里饭菜也摆好了。
今日午时只有他们两口子和顾宝丫在家,为方便周半夏就餐,顾宝丫这一顿也来西厢房小厅陪周半夏用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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