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所以,这一路的道喜、马屁李善长听得那叫一个红光满面。 甚至中午回到家时,本已不怎么饮酒的李善长,难得的主动开了一坛酒,大口畅饮起来。 而作陪的,自然是心腹幕僚老郑了。 “老郑,你说,胡惟庸这厮现在是不是悔得人都傻了?” “哈哈哈哈,他这丞相位子才坐了一年啊!” “都没来得及享受享受,哈哈哈,人自己倒下了!” “唉,胡惟庸这厮到底还是福薄啊,扛不住这等位子!” “哈哈哈哈……” 老郑看着颇有些得志便猖狂之相的李善长,难得的没有劝谏。 在自己府上放肆一点又怎么了? 而且也没说什么诛心之言,不过是感叹了一番前任丞相罢了。 固然胡惟庸跟自家主上关系匪浅,可那又如何? 此等重器,岂能假手于人? 这丞相位子,若是还在胡惟庸屁股下面也就算了。 如今既然到了自家主上手里,那自然没有让出去的道理。 毕竟,为人臣子的,谁还没个一言出而风雷惊的丞相梦呢。 而就在李善长高兴万分吨吨吨的给自己灌酒之时,另一边隔着几条街的胡府内,胡惟庸同样满脸喜色。 “好好好,娘的,可算是把这丞相位给辞了!” “只是这翰林学士丢老子身上干啥?” “怎么就不能把老子身上的职司给撸干净呢?” “算了算了,人生不如意者十之八九,能把丞相位辞了就是大胜利。” “这翰林学士挂着就挂着吧,反正老子就在府上养病,你能奈我何?” 一旁的胡义听着自家老爷这小声嘀咕的内容,整个人都不好了。 老爷这莫非是把脑子摔坏了? 作为胡惟庸的心腹之人,他自然清楚,自家老爷的伤势其实一点都不重。 或者准确的说,当时看起来挺重的,可实际上恢复得那叫一个好。 没见昨日里还能倚红偎翠、被翻红浪来着? 这是病重之人能干出来的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