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进去的路上,杨枭的目光落在了陈家这栋老宅之上。 别看这栋宅子瞧着有些年头了,但是杨枭一眼就看出来这栋房子的格局被人指点过。 就连这院子里的一草一木,都是按照五行八卦来排列的,可谓是十分讲究。 要是从上至下看,整个老宅形成了一个八角边的格局,而住宅坐落其中,更像是被其封锁在中心一般。 仿佛镇压着什么东西。 大堂的门口洞开,自内而外散发着一重重阴气,让人觉得走进这里之后都清凉了不少。 之前的灵堂已经收拾起来了,进入这里之后元婧慈才想起来,那天她被娘家人接走之后,就没问过陈正奇父亲的葬礼如何了。 本想开口问一句,但想到今天来此的目的,她没开口。 杨枭进屋之后,突然在邹城逾的背后拍了一把。 后者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他:“怎么了老杨?” “没事。”杨枭摇了摇头。 其实是因为邹城逾在嘉措那里搞灵修,前些天还吸入了不少灵植燃烧后的烟雾,身子处于阴虚状态。 陈家老宅里的阴气太重,一个弄不好他可能会被阴气入体导致魂魄虚浮,也就是俗称的掉魂。 杨枭拍他一把,是为了帮他稳固阳气。 邹城逾不自知,只觉得刚进门的时候身上还凉飕飕的,但是杨枭拍了他一把之后身子就暖和了起来。 陈正奇的母亲一看就是女强人类型,虽然中年发福,但眼神谈吐之间都是精明干练,也难怪在场的还有别人在,却以她为中心。 因为商量的是两个小辈的婚事,所以在场的多是女眷,但是陈正奇的姑姑并不在场。 落座之后,陈母让佣人给包括杨枭在内的元家人都上了茶。 不过元嘉祥现在可没心情喝茶,沉着脸直奔主题:“陈夫人,这件事我们也说过几次了,今天就不废话了,我直说了吧。” 一听老丈人这么说,陈正奇的手就握紧了,连带着眼神都紧张了起来,紧紧地盯着元嘉祥。 “该说的话我们都说过了,我女儿在婚礼第二天就遇到了这样的事,对于我元家来说绝对是奇耻大辱!” 说到激动处的时候,元嘉祥不自觉拍了拍桌子:“他们俩的婚事是绝对不可能的了,正好,他们刚办了婚礼还没有领证,我们两家也没什么牵扯。” “我们今天来就两件事,第一个,就是来把我女儿的东西带走,咱们两家划清界限,从此井水不犯河水!” 元家不缺钱,给元婧慈的陪嫁也不是小数目。 虽然不缺,但不代表要就这么送人。 “第二,”元嘉祥缓了一口气,更加严肃地开口:“那天能够进入陈家的必然是你们陈家的人,我必须把这个人找出来,让他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