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楚若雪,楚若蝶,楚玉环三姐妹站在楚承运身侧。 楚若蝶半张脸肿胀得老高,压抑着委屈的哭声梨花带雨。 丫鬟冬梅头上扎着绷带,脸肿得像个猪头,哭得凄凄惨惨。 一群奴仆守在门口,一个个凝神屏气胆战心惊,生怕殃及池鱼。 孙夫人亲自帮楚承运倒了一杯香茗,双手端到他面前,柔柔弱弱地道, “老爷,先喝杯茶顺顺气,气坏了身子我会心疼的。天都这么晚了,长欢这孩子怎么还不回来?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家家,没羞没臊地赖在男人家里成何体统?若是传出去,不是败坏楚将军府的名声么?还有天赐这孩子,竟偷偷跑到玄夜王府,着实不让人省心。玄夜王爷也真是,竟然被一个傻子所蒙骗请她去治病。她一个傻子又能治什么病?万一治出个好歹,皇上怪罪下来,楚将军府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啊。这上有老下有小一家子百来口人,可怎么办哟……嘤嘤嘤……” 孙夫人说着说着,开始假惺惺地抹眼泪,哭得那叫一个娇弱委屈。 长欢人还未走进来,远远的便听到孙夫人煽风点火的声音。 还有那矫揉造作的“嘤嘤嘤”,如同嘤嘤怪似的,让她恶心得差点将今晚吃的东西都吐出来。 楚承运额头青筋突突直跳,胸膛的怒火似沸腾的海水如何也遏制不住,咬牙骂道, “这个孽障,这个孽障……待她回来,我非杖毙她不可。” 所有人都吓得缩了缩脖子。 杖毙,乃是当朝家法中的最高级别。 只有犯了盗窃奸淫灭主等大罪的家奴,才会受此惩罚。 家主再如何犯错,也不会实行杖毙之刑。 听到脚步声,楚承运抬头对长欢怒目而视。 如同看见这世上最肮脏的东西,露出一脸的嫌恶。 他猛地一拍桌子,厉声爆喝, “孽畜,还不跪下?” 桌上的茶杯跳了跳,摔在地上碎成了碎片。 长欢不疾不徐地走进屋,便看见一屋子的人正幸灾乐祸地盯着她。 长欢昂首挺立并不下跪,而是毫不畏惧地问道, “我又没有做错事,为何要下跪?” 楚若蝶捂着猪头脸指着她大声尖叫, “爹爹,打死她,快打死她。这个傻子暴打我,她竟敢暴打我,呜呜呜……” 楚承运嫌憎地盯着长欢,眼神森然没有半点温度。 她母亲令他厌恶,这个痴傻女儿更令他深恶痛绝。 她陪葬夜死而复活逃婚回家,如今又去王府招摇撞骗不知廉耻败坏家风。 第(2/3)页